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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) (第2/3页)
镜,头发向后梳去,这原本是一副很精英样子的打扮,可他眉宇间带着一些风流的意味,周身气质也不算沉稳,就有一种花心浪荡的做派。 席寒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见他,微笑着打招呼:周子阳。 周子阳是以前的玩伴,喝酒抽烟飙车玩乐一样不落,典型的酒肉朋友。 周子阳显然没想到他乡能重遇狐朋狗友,难掩激动,当下就从车里下来上到席寒车上去:我没想到这在能遇到你,刚才一瞥,嘿,你猜怎么着,就让我给看见了。 席寒笑着开口:我也没想到。 周子阳乐呵呵地点了一根烟,目光落到方向盘上的标志上,稍微停顿了一会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:你最近怎么样,我好久没听到你消息了。 上一次关于席寒的事情还是两年前江家的丧事上,席奶奶去世后虽然一切从简,但该有的礼数不能丢,他们去的时候只见到江家子孙四人,外孙两人,席寒当时不在场。 祖母去世,别说在江家,哪怕是一般的家庭里,有条件的孝子顺孙都在床边守候。 人活一世到了最后阶段,甭管之前有什么恩恩怨怨,这时候都得靠边放,见上一面那是人之常情,可当时偏偏席寒不在。 连带着后来的离职,就显得耐人寻味起来。 席寒曲指掸了掸香烟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笑意有些淡:我挺好的。 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落到了周子阳眼中,后者愣了愣,喃喃开口:原来传闻是真的,你真结婚了。 从那场丧事席寒未出场到□□离职,后来有传言起说席寒结婚,样样传的有模有样,真假难辨。 席寒道:我结婚这事传了很久,引得众人追根究底地探寻? 他分明唇边还带着笑意,自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落到那张清落的面容上,目光幽邃似深潭。 是否结婚就两种结果,没有人会在这个上面探寻很久,说到底还是因为另一件事。 不过大家都习惯了话说三分,点到为止。 周子阳心里叹了一口气,不是。他斟酌了一下语言:有传闻说因为葬礼之事你引得江老爷子不快,所以被撤职了。 席寒这时候反倒笑了笑:是不是还有传闻说我因为没和圈内人联姻所以被撤职了? 周子阳看了看席寒,这人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,眉眼沉静清冷,沉眸敛眉时有几分冬日雪下劲松的高寒之意,非要说有什么变化,便是当年那种寸寸寒凉寸寸雪的意味少了些,变得更有人气。 他摸了摸鼻子,老实开口:有这个说法,不过大家都当笑话乐一回。 说实话,他们是有联姻一说,从成年起大多数人也知道自己的另一半大概会是个什么样,毕竟有门当户对强强联手一说,但要说这是皇恩圣命谁敢逾越便立刻除名逐出家族去,这就是个笑话了。 大清早亡了多少年了,没这么封建。 就像江家老大江博然娶了杜诗丹后也没怎样,同辈的震动了一下,老一辈的说这孩子有点叛逆,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。 哦,周子阳微妙地想:现在杜诗丹甩了江博然了。 席寒手指点了点方向盘,语气有些散漫:我离职就是单纯的想休息一下,没那么多事。 周子阳一脸的不信。 席寒道:我连着几年每天睡四五个小时,一睁眼就是各种的事,有些烦了。 周子阳将信将疑,面露怀疑。 席寒把烟摁灭,瞥了他一眼,冷漠开口:我赚够钱了,不想赚了! 周子阳这下眉开眼笑了:嘿,兄弟,早说啊。他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,亲热地开口:对啊,就每年分红都够舒舒服服地过了,干嘛这样拼死拼活的,我修了几世才成了个纨绔子弟,不能浪费不是,就我哥,分明只比我大三岁,单看面相老了我十岁不止。 周子阳吐槽:他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,我心里发慌。 席寒嗯了一声,烟蒂上还有一尾余烟,挨着滤嘴,方才灭烟的一瞬触到了火星,如今上面有些许的焦黑色。 两人正说着,前方的车缓缓动了。 周子阳道:今儿咱们聚聚,我刚收了个东西,一会给你看看。 平时周子阳各种会所酒吧的玩惯了,他看到席寒手上的戒指,想着就约到了一处别墅。 平时空着没人,来安城了他才住几次,不过装修得不错,也算干净。 进了门,席寒坐在沙发上,周子阳从酒柜里挑了一瓶酒给两人倒上,流纹玻璃杯轻巧地撞在一起,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泛起了阵阵涟漪。 来,cheers.一